柏云孤又看秦轩文,“摔的?”
秦轩文费力地喘着气,“柏先生,让被保护的人摔至骨折,这是最低级的错误。‘孤鹰’一队绝无人会犯这种错误。”
迟幸如坠冰窖,已经不知该如何辩解。
柏云孤看向他,冲他招了招手。
他却不敢动弹。
“来。”柏云孤说:“给我当场摔一回,让我看看你到底是怎么把手臂给摔折。”
迟幸知道自己完了。
柏云孤的残忍他早有耳闻,却始终相信自己是被宠爱的,自己是特殊的,偶尔动动小聪明,玩一玩花招,也会被原谅。
就在不久之前,他还真的认为柏云孤将秦轩文叫来,是为了替他出气。
如今才知道,这是为了揭穿他的谎言。
他千不该万不该,最不该欺骗“孤鹰”。
“孤鹰”能让他活,亦能让他死。
“柏先生!”他吓得面如土色,跪着爬了过去,涕泗横流,“柏先生,求您原谅我!我不是故意要欺骗您,我只是,只是鬼迷心窍!您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柏云孤冷笑,“怎么,反正都摔过一次右臂了,再摔一次左臂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