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听说,社长身边有一位特别优秀的女士。”刁川夏迅速打断戚宇时,低下头,看着自己用力攥紧后展开,略显发白的指尖,“今天才知道,那位女士的名字叫做林晚徽。”
戚宇时感觉到刁川夏情绪低沉,没再说话,又听父母俩你一言我一语的讲着他和林晚徽儿时的事,听到耐心耗尽,便抬手打断:“爸,我还要回去弄些参展材料,先带川夏走了。”
“今天又不在家里住啊?”戚母转过身,看着那两人匆匆离开的背影,声音大了些,“别太辛苦啊,多注意休息。”
“知道了。”戚宇时应道。
上了车,身边只剩下戚宇时,刁川夏终于不用在憋闷情绪,靠着椅背侧头看向窗外,觉得光线模糊的厉害。
他抬起手背抹了下眼睛,才知道是自己哭了。
车缓缓行驶在马路上,不快不慢,匀速行进。路边两侧没什么风景,但刁川夏一直死死的盯向外面,倔qiáng着不肯回头去看戚宇时。
后颈覆上一只大手,带着柔软的热度,刁川夏反向移了移身子,是个拒绝的动作。
戚宇时收回手,左打轮,将车缓慢停在路边,熄灭车灯。
“宝贝儿。”戚宇时的声音软了下来,口吻中的甜意萦绕在过分安静的车厢内,“别不说话。”
“我都不知道你还有个青梅竹马。”刁川夏嗓音沙哑,带着哭腔,说完一口气没憋住,轻咳两声。
戚宇时将人拉近,搂的紧些:“我的人际关系你比谁都了解,都清楚,无论是工作上的还是生活上的。所谓青梅竹马,那都是长辈们开的玩笑,你还当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