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廉霄后,秦远牧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因为掰着指头算算,下次见面估计就到寒假了。坐在回校的车上,秦远牧无奈地看着自己的右手:“之后一段时间就要辛苦你了。”
廉霄走之前把背包也送给秦远牧了,秦远牧开玩笑问,下次见面前需要他用子孙填满不?如愿以偿收获拳头一枚。秦远牧提着包回到寝室的时候已经不早了,但是只有两位网瘾少年在,徐涛不知所踪。
秦远牧当然懒得管他,跟室友打过招呼后秦远牧就去刷牙了。
下午已经洗了澡,所以秦远牧刷完牙后就早早上了chuáng,打算睡前再跟廉霄聊几句。因为他可以想到,等廉霄回到学校后,肯定是和之前一样忙的焦头烂额。
还没聊几句,寝室门猛地被人推开,徐涛喘着大气跑了进来:“我……卧槽!差点赶上寝室锁门……这个薛玉杰简直是畜生!”
刚刚跟廉霄jiāo流过的秦远牧理所当然想歪了:“这个畜生对你做什么禽shòu之事了?”
徐涛脱了外套,将手里的半瓶水一饮而尽:“别他妈提了……我跟薛玉杰去他的住处画了一下午画。你不是说你今天生日嘛,我就想让他早点结束,回来给你庆祝一下。结果!这厮听了跟没听到一样,冷笑着就不让我走了。我的天啊,差点给我画吐了。”
秦远牧开玩笑说:“他是听了装作没听到,还是因为听了所以才更不让你走?”
大头同学的智商显然无法理解这句话,懵着一张脸:“啊?”
“算了,你听不懂也正常。”秦远牧笑着钻进了被窝,懒得再跟徐涛废话。他现在保暖和yín.欲都得到了满足,最大的需求就是好好睡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