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霄想逗逗秦远牧,笑道:“那什么时候才能动呢?”
秦远牧的笔尖再次停顿了片刻,再次开口就带上了些许的不正经:“什么时候都不能动,哪怕我现在过去耍流氓,你也不能动。”说完,秦远牧也不画了,慢慢站起身来,走向了廉霄。
而廉霄,就跟一个听话的玩偶一般,真的就这么一动不动地看着越来越近的秦远牧。
当天晚上,廉霄成功搅和了秦远牧,让他什么也没画出来。
回寝室的路上,廉霄脚下都有些发飘,是不是回头心虚地望着艺术楼的放向:“你最后擦gān净了没有?确定没有留下吧?”
秦远牧笑了笑,明知故问道:“留下什么?”
廉霄噎了一下,趁着周围没人恶狠狠地对秦远牧说:“你儿子!”
“是咱儿子。”秦远牧笑着纠正了他,“你放心吧,那地方天天就我一个人,等高三去人的时候,有痕迹也早就消失了。”说完还看了廉霄一眼,那眼神活脱脱像是在看一个祸国殃民的狐狸jīng:“我就知道,带着你果然没办法画画。”
廉霄气鼓鼓地跟秦远牧拉开了距离:“今晚我不去你那里了!反正你刚刚也慡完了,我自己听鬼故事去!”
秦远牧走过去抱住他:“慡完你也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