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发的时候,何楚体温已经有点高,但是除了这些并没有什么异常。
倒是阮奕闻到他信息素变浓了些,在机场过安检的时候,被其他人多看了几眼。阮奕在飞机上给他后颈贴了抑制贴片,藏住了那股甜甜的信息素。
别人闻不到了,阮奕还能捕捉到那种甜丝丝的味道。
像是专属于他的一样。
何楚在飞机上睡了一路,醒来的时候,感觉自己有点发烧,往阮奕怀里蹭,耳尖都红红的,夹着雪花的冷风一chuī,他稍微清醒了一点,在车上看着外面陌生的城市,不自觉靠着阮奕。
他们是傍晚到的,在车上依稀能看到不远处雪山上缭绕的云雾,何楚指尖在车窗上描着,像是想摸外面凝着的霜花。
下车的时候,他接到了一片雪花,晕热的脑袋又清醒了些,对阮奕晕乎乎笑了一下:“凉的。”
阮奕带着他去住的酒店,卧室对着阳台,在阳台上可以看到外面白雪皑皑的雪山,圈着一泓湛蓝的湖水。
阮奕在外面看了一下行李,去卧室的时候,就看到何楚站在阳台,低头看融化的积雪从指间滴落。
阮奕走过去,关上窗户,从后抱着他。
何楚不想动,他感觉身体像是装满了水,晃晃dàngdàng地要溢出来,又不自觉主动靠近阮奕的气息:“有点热。”
阮奕撕下了他后颈的抑制贴片,在残留的冰雪冷风中,闻到甜腻的信息素,阮奕亲上他冻得发红的手指,说:“不是热的。”
何楚对着他眨了一下眼睛,虹膜澄澈纯净,像是养在温泉水里的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