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牧点了下头。
齐洺桓把那颗药放在实验器皿上,滴了一滴溶液下去。
溶液色变,齐洺桓神色变得复杂:“这个药是两年前国内一个秘密药研团队研究出来的产品,上架不到半个月就被下令严禁。”
“你的意思是……这是禁药?”徐牧微讶。这么说,蒋以觉一直在让他吃禁药。
“嗯。其实它对人体健康不会造成什么伤害,只是会刺激人的大脑,抑制大脑中的记忆力。”
“什么意思?”
“这其实是一款定向产品,专门为失忆人士研发。有些病人失忆后,家属不愿让他回想起失去的那段记忆,就会让他们吃这种药,减轻他们大脑的负荷。出发点本是好的,但怕有人会利用这款药做不法的事情,所以国家下令严禁。能拥有这款药的人,肯定不是什么简单人。”齐洺桓停顿少顷,问,“这个药是蒋氏的大少爷给你的?”
当天下午,徐牧就拿着仅剩的最后一颗药去找蒋以觉。
从南溪岛回来后,他们两个没再见过面。再次看见徐牧,蒋以觉是欣喜的。他以为他有机会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什么事,让徐牧这么久不理他。
只是这份欣喜还没完全展现出来,他就被徐牧一盆冷水兜头浇凉。
徐牧的脸色跟语气都很不好,他拿着药逼近蒋以觉质问:“你给我吃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徐牧以前看见蒋以觉时有多开心,现在就有多气愤。他本身的气愤并不全源于这件事,更多是来自于连日来身体的异变。而出于对蒋以觉不明升起的异常的抵触感,这份气愤显得更加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