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以觉说:“两碗海鲜面。”
“两份海鲜面。还需要什么吗?”
蒋以觉看徐牧,徐牧说“不需要”了。
侍者弯弯腰,用通讯机请擅长海鲜的厨师进来。
来了一名法国厨师,他向两位客人用法语问好,就去厨房开始他的工作。他的动静很小,只有肉类在铁板上煎烤的轻微滋滋响,这点响声不会影响他们静谧温和的气氛。
徐牧不经意瞥见缎面刺绣菜单上海鲜面的价格,汗毛差点全竖起来。心里琢磨着,这里的海鲜面应该是金条做的,那个价都能供他大学食堂吃小半年了。
转念一想,这点价钱对蒋以觉来说多半零花钱都算不上,身上的汗毛也就竖得不那么笔挺了。
客人点的主食上来前,侍者先端上冷头盘——昂贵的蔬果沙拉,土豆泥。随后热头盘——煎鱼块、培根、牛肉、清汤、浓汤。
饿到肚子快贴后背的徐牧,看见这些精致的开胃菜,胃又开始没礼貌的叫唤。
“我能开始吃了吗?”他替他的胃询问。
“当然可以。”
得到允许,徐牧迅速拿起叉子,首先就叉起一块鱼肉大吃起来,随后培根、牛肉,雨露均沾,一荤不落。
“慢点吃,没人和你抢。”
“我饿嘛。”徐牧嚼着鱼肉含糊不清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