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叶雨声低声骂了句，“混蛋。”

他不明白这个人突然之间发什么神经病，翻脸比翻书还快。

“混蛋？”唇角轻蔑地挑起，楚辞微笑：“别人做就是你情我愿，我做就是混蛋？我是白.嫖还是没给钱？”

叶雨声听着这话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可眼下他被困在角落，和楚辞剑拔弩张，不容多想：“放开我。”

“叶雨声，那种事情只有一次和无数次，”楚辞逼近，手指抬起他下巴，迫使对方看着自己，“凭什么我就不行？”

楚辞轻笑：“这些日子，你不觉得你是在白.嫖我吗？”

哪有白占别人便宜的事情，天上掉下来的馅饼，以后都是要付钱的。叶雨声一直明白这个道理，可他居然走岔了路。

“行，怎么不行，”叶雨声眼眸里那些惊慌和忐忑一点一点消退，甚至还带上了些许调侃和自嘲的意味，“当然可以。”

叶雨声撤回挡住楚辞身体的手，开始由上自下解开衬衫扣子，干净利落地脱掉衬衫，灵活的手指解开裤扣。

叶雨声妥协得彻彻底底，丝毫不拖泥带水。

楚辞一时之间怔住。他自诩目标明确，做事果断，可不知道为什么，在叶雨声的事情上，他总是犹犹豫豫甚至前后矛盾。

他想起柏崖说的，钱只能诱惑到婊.子，而他非希望对方是纯情美人。

叶雨声的眼神冷静得可怕：“避.孕.套就不用了，我是男人不会怀孕，也相信楚先生您没什么乱七八糟的病。没别的要求，给我留条命就行。”

楚辞不由自主地开口叫他：“小雨……”

“别他.妈一有事就叫我小雨，”叶雨声微微扬起下巴，一脸倔强，“我一点都不记得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