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前再光芒万丈,人后也逃不过这个本质。
楚辞第一次把柏崖带回家的时候,柏崖按规矩爬上了楚辞的床,结果被楚辞无情地拎下床扔到另一个房间。
起初柏崖以为是新的金主等他养好伤玩一发大的,可楚辞迟迟没有动静。
柏崖也逐渐习惯这种神奇的无性包养模式,但没有什么是理所当然的,他在楚辞这里过得惬意,不代表他就可以任性妄为、忽略本该是天经地义的一切。
楚辞无奈,柏崖久违地向他自荐枕席。
楚辞:“叶雨声在发烧,脱掉衣服是为了帮他散热降温,我在你心目中的形象有那么禽兽吗?”
起码在柏崖跟着他这两年,他什么都没做过好吗。
柏崖:“一般般禽兽吧。”
楚辞:“……”
“算了,也好,把叶雨声找过来治治你的性.冷淡。”柏崖松了口气:“鉴于你在叶雨声眼里是个变.态,你准备好他醒后的措辞了吗?”
楚辞:“在他醒来之前把衣服给他穿回去就行。”
柏崖:“???你认真的?”
楚辞:“上次他一上车就睡着了,我把他抱到酒店睡了一晚上,第二天抱回车里,他醒来毫无知觉,还问我脖子歪没歪。”
楚辞忍不住想,那家伙也太弱太蠢太好欺负了吧,大自然创造出这样的基因纯粹只是填充基因库,表达生物多样性。
楚辞把目光投向叶雨声所在的房间,道:“周泰那件事情,不得不加快解决了。”
柏崖抱着手臂,问:“动你蛋糕了?”
楚辞认真地说:“小雨说他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