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煁一本正经道:“从小我妈就教我要尊重师长。”说完就率先开门下车,许忘知在后面跟着他的步伐:“我不承认自己是你的老师。”
“别啊,我还期待着玩……”师生play的。陆煁瞪着楼下那两只做运动的猫,“我他妈就不明白了,这俩猫做就做吧,怎么还偏要在老子眼底下做?邪门么这不是?”
仍是大白和小花,也不知小花那瘦弱的身子是如何承受起大白庞大的身躯。
许忘知移开目光,他服了自己,看个现场猫片都能燃起性致。“猫都懂以身作则,你怎么还无动于衷?”他撞了撞陆煁的肩膀,“你杵这慢慢看,我先上去洗澡了,浑身土蛙味儿闻着难受。”
他三步并作两步跑上楼,陆煁站在原地发愣。忽而一声凄厉猫叫惊醒梦中人,陆煁一拍大腿,这是活生生的暗示!
06
天冷,洗完澡后许忘知穿上了有绒毛的纯白色睡袍,从土蛙变成带清香的小白兔。他吹干头发窝到床上,俯身拉开床头柜最下层的抽屉,摸出一支粉红色的棒棒糖(?)。
他极少用到这个,除非情难自制,否则宁愿痛苦得在床上打滚也不拿钥匙打开上锁的抽屉。
然,一明天周末二今天自制失控,许忘知自暴自弃地想疯狂一晚。
他靠在床头上,撩起睡袍下摆,拆开棒棒糖包装,送到饥饿的嘴边。
棒棒糖还没吃到嘴里,外面突然响起门铃声,许忘知吓得手一抖,棒棒糖掉在床上,今晚大概得泡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