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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的过程中陈帜礼本人也是极其懵圈的,竟然真的做了。

他明明昨天早上的时候还有男朋友呢,晚上就和一个不认识的男人滚床单了。

显然,季旭不允许他走神,陈帜礼很快也不能再想些别的了。

但这个时候陈帜礼发现季旭的名字极其的操蛋。

因为他后来觉得不行,受不了,感觉要尿床了都,于是他喊,“季旭,停下!”

季旭很茫然,“继续又停下?那就是继续。”

“操!”

很明显,季旭爽的忘了自己叫什么。

两个人几乎折腾了一夜,很正常,一个憋了近二十二年,一个近三十年,那是久旱逢甘霖,公狗腰季老板恰逢不服输嘴炮陈帜礼,两个人谁也不能放过谁。

季旭爽过后又开始呆滞,陈帜礼用脚指头拧在他手背上,“你他妈现在要是敢睡觉,老子就跟你拼了,扶我去清洗。”

季旭皱眉,陈帜礼拧的还挺疼呢。

季旭的皮肤白,稍有磕磕碰碰的会留很重的痕迹,没一会儿手背上就一块青紫出现了,竟然好半天消不掉。

就像现在的陈帜礼一样,满身青紫,看起来像是被揍了一样,只有陈帜礼自己知道,自己就这种体质而已,看起来血糊其实不疼。

季旭光脚下床直接把人公主抱到浴室里。

没想到情趣酒店就是不一样,两个人顺势又在浴室来了一次。

后来躺在床上的陈帜礼发出美妙的感叹,怪不得这事儿容易让人上瘾呢,估计季旭这样天赋异禀的男人也少见,还难得的干净,床品也不错,挺绅士的。

陈帜礼食髓知味,用脚指头又去拧他的小腿,“诶我说,要不然咱考虑一下做个长期炮友吧,我觉得你很不错,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