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的李溪苗都不想洗澡了,闭上眼窝江贺怀里就想睡觉。
脑袋很重,思绪开始模糊,李溪苗问江贺:“不醉了吗?”
“还行,”江贺抱着李溪苗,在他颈窝蹭来蹭去,“有点晕,但已经清醒了。”
“你酒量是真的好。”说着,李溪苗打了个哈欠,困的眼泪都出来了。
江贺埋在他颈间闷声道:“苗苗。”
“怎么了?”
“就是想叫叫你。”
“那你叫吧。”
于是江贺就开始“苗苗”、“苗苗”地叫个不停,边叫着李溪苗的小名,边抱紧了他,蹭着他的脖子,灼热的呼吸尽数洒在了他的颈间。
良久,他才终于不再一直喊着李溪苗的名字,而是在短暂的沉静默过后,轻声说了一句:“终于等到你。”
“嗯。”
李溪苗小声说:“我也是。”
那天晚上不知过了多久,两个人才刷完牙洗完澡,回卧室睡下。
陷入梦境之前,李溪苗还想着:又是纯洁美好的一天,童话里的酒后乱—性都是骗人的。
因为喝醉之后,他浑身上下没哪儿不是软的。
次日醒来,宿醉 令李溪苗头疼的厉害。
因为生意场合上经常要喝酒的缘故,江贺虽然喝得多、醉的深,但是没什么后遗症。发现李溪苗不太舒服之后,江贺坐在床边,给他按摩着头部穴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