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最近胡一尧的事情一出之后，他们这些人面对明茂时，只要一提到胡一尧，多多少少都有点像审犯人似的那般不客气。

其他人也还好，就属彭湃最不惯着。

“叶虔，”见所有人终于乖乖闭嘴，明茂这才又回过身来看着叶虔，“你还好吧？”

“我？”叶虔眨眨眼，像是没太明白怎么聊着聊着就能把话题给绕到自己这里，反应了半天才糊里糊涂地说，“还好啊……”

“最近这段时间让你受委屈了。”

“……”叶虔还是懵，不过表面上却乖乖地点了点头，“没事教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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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场比赛是在十分钟之后开始的，经过了第一场的热身，这一场观众们的情绪似乎更加热烈激动了起来。

叶虔觉得自己也真是贱，总也没上场的时候心里怀念这种锣鼓喧天的感觉，结果现在真开始锣鼓喧天了他倒有点嫌吵了。

坐到位置上之后匆匆忙忙地就把降噪耳机给戴到了脑袋上，又拿出纸巾来擦了擦手。

“裴虹，这把你得拿MVP啊。”程耀飞在一边说。

“为什么？”

“别给你亲爱的老师父丢人呗还为什么，上次比赛就一次MVP没拿，你得知道你师父坐在这的那段时间……MVP基本就已经彻底被中路包揽了。”

“……没事儿，他师娘已经拿过了，丢不了人了。”

“啥？”程耀飞一愣。

“哥……”叶虔一脸无语地扭过头来，越过裴虹去看方浩漫，“你能不能不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