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给钱的那天,梁鹤安也在现场,笑着对赖凡说了句:“新婚快乐。”
后来,戚远问梁鹤安,你怎么知道赖凡要结婚了。他记得自己曾经没说过这个话题。
梁鹤安指了指自己的左手无名指,说:“他这儿有一个带过戒指的痕迹,明显是为了见你,特意把常戴着的戒指取下来了。”
戚远再一次叹服梁鹤安的观察能力。
他有时候会想,梁鹤安这种对生活观察力极强的人,怎么整天还会乐呵呵的呢。有什么可傻乐的。
一个人,如果察言观色的能力特别强,从另一个角度讲,不就是喜欢没事儿给自己心里找点儿堵吗。
可梁鹤安就是整日挂着笑容,戚远就更是佩服。
房子卖了,就得抓紧时间搬出去。
戚远想过回医院。他们医院有单身宿舍呢,免费单间,还有保洁。以他的条件,完全符合去申请一间来住。
可他又舍不得这个相恋没多久,处处宠溺着自己的男朋友。
他需要梁鹤安,他觉得梁鹤安也需要他。
事实上,另一边,梁鹤安有自己的打算。
他想在医院和学校折中的地方租一套房子,不用太大,够两个人住的一室一厅就行,可看来看去都没有顺眼的。他总怕戚远受委屈。
他们现在不光是两个人,还带着一只猫,戚远父母周末也会过来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