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已经很久没有过这种有人暖被窝的感觉了。

梁鹤安也转了个身,戚远感觉那人是面对着自己的背。

没一会儿,后背被呼上一点点呼吸时的温热,戚远将睡不睡地又清醒了。

他觉得身体某个部位又膨胀了,转身躺平,再次看向窗口的星光。

妈的这东西太刺眼怎么睡啊!

他在心里低低骂着,已经入睡的梁鹤安又醒过来:“睡不着?”

戚远不说话。

梁鹤安又说:“嗯,我也有点睡不着,要不玩个亲亲?”

“你他妈刚才都快打呼了,还睡不着。”戚远脸侧一热,声音有一点大。

“哎,”梁鹤安叹气,“我其实是好不容易要睡着,又被你弄醒了。哎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呢。”

戚远等着梁鹤安说话,半天都没有听到回声,他便用胳膊肘戳了戳人家。

梁鹤安抬手捏住戚远的胳膊肘,问:“话说这床,你和照片里那人没一起睡过吧?”

“怎么讲?”戚远问。

“弹性很好,床头一看就是新的,使用时间绝对不超过一年。”梁鹤安自以为是地回答。

戚远不得不承认,梁鹤安的观察能力非常强悍,这床确实是新的。

赖凡走后,他独自在这床上滚了半年,突然有一天就受不了这床垫上残存的另一个人的气味。他想都没想,就去逛家居市场,一眼瞅中了这张,当场就订了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