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戚远多次解释了自己真是没办法为了什么所谓的“牵绊”去假装正常,看似圆满的找个女孩儿过日子,老母亲似乎也是心理明白,可就是看戚远哪儿都不顺眼。

索性,这两年,他都是尽量少和“那位女士”碰面。

在他的印象中,老妈永远是小孩子脾气,被老爸宠坏了的小女人,除了脾气不好,身体哪儿都挺好的,怎么一下子就给住进心脑血管科了。

他仰头叹气,心想是不是该努力一把,至少得和那位女士关系正常化,能好好地说话就行。

戚远进了老妈的病房,歪头看了看正在点滴的液体,低声问老爸:“怎么来我们医院了?这大老远的。”

“嗨!”戚老头背着老婆,食指往斜后方的病床上指了指,“她不放心我们医院,说那边儿的大夫一言不合就抓中药,怕苦。”

“嘿,看来没什么大毛病啊,都能自个儿挑医院呢。”

戚爸笑着,戚远从中看到些许无奈,便安慰似地往老父亲的肩头拍了拍。

他走过去对躺在床上的那位女士说话,“您老感觉如何啊?”

已经做了积极治疗的戚妈妈躺在病床上翻了个白眼,悠悠吐出三个字:“这谁呀?”

“嘿。”戚远起身不再理那位女士,心想自己一个人做努力看来是不行的,人家根本不在乎儿子的关心呢。

于是,他又走回老爸身边,问,“怎么没早打电话给我,具体什么情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