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没有了力气,但还想努力撑起来,还小声地说着:“要……要再深一点吗……”
声音颤抖,又极轻。好像带着什么极致的悲哀和渴求。
终于,出于怜悯似的,君翰如伸手扶住他的腰,带着他一上一下动作,将这已经难以为继的性爱坚持做完。
圈椅空间很小,温随的膝盖跪在红木上,腰上的皮肤已经明显有些青了,他身子一起一伏地吞吐着男人的yīnjīng,因为支撑原因,双手紧紧勾住君翰如的肩膀。
jīng光赤luǒ的,真是不堪得很。
温随的呼吸摇摇欲坠,还在迷迷茫茫地乱喊着:“君先生……君先生……”他的头发贴在君翰如的下巴,随着身体上下起伏,磨擦起来有些痒,有些不适。
君翰如皱了皱眉头,抓住这乱发把温随的头扳向另一边。原本温随的脸是埋在他肩膀上的,经过这一下,两人却是面对面了,而且贴得犹为近。温随热而乱的呼吸chuī拂在君翰如的脸上,与后者的冷静与淡漠形成了鲜明对比。
意乱情迷里,温随竟然忍不住凑上去,贴在了君翰如的唇上。他的吻技也很差,嘴唇gāngān贴着,却不知道要伸舌头。
他全身上下还有哪一处是不差的呢。
可惜只蜻蜓点水地擦了一下,他就猛地仰起头,开始呜咽和哀鸣。
君翰如今天没有带套,一切都比以往更炙热,更迫人。脊背chuī着冷气,是冰凉的,膝盖在坚硬的红木上跪青了,也是冰凉的,只有肠道里滚热着,受着持续不断的侵犯。
温随贝糙得神志不清,只能又断断续续叫着“君先生”。
君翰如始终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