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随喘了好一会,才慢慢把自己蜷缩起来,拉住被子勉qiáng遮住身子。他没有回头,但能察觉到君翰如已经理好衣服,正在穿上大衣。
他小声地喊了句:“君先生……”
没有回答。
原本以为脚踝上会照旧落上一块擦过手的帕子,但温随怎么等也没等到。
他听见有轻微的脚步声循着地毯慢慢走过来,君翰如居高临下地拿着帕子在温随脸上擦了擦,然后将手帕落在了他的脸颊旁。
温随愣了一下,才下意识去抓君翰如伸过来的那只手。
没有抓到。
君翰如已经走远了。
几个月时间里,就这样断断续续弄了几次。看上去很长,竟也倏忽间过去了。
这天是星期日,市中心不知道哪一家富贵子弟结婚,婚车十几辆排在路口,堵地水泄不通,好热闹。
君翰如到房间门口的时候,迟了十分钟。
门口没有人。
他打开门,屋里空dàngdàng地,刚被收拾过,很gān净。于是在窗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一边等一边看工作资料。
始终没有人来。
等了半个小时整,他收拾好资料,走了出去,把房间退了。
在酒店门口,君翰如停了下来低头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