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ān净……”夏谐从喘息里艰难地说着。“真的……?”
“真的。”
“真的?”好像并不相信地,夏谐又问了一遍。
“真的。”
在这亲吻与舔弄之中,他两颗淡色的rǔ头慢慢挺立起来,并不十分饱满,却和主人一样,有种清瘦的风致。
林阙微微从这胸膛里抬起头来,用颇为冷静的眼神看着夏谐。
就是这样一个人,此刻裤子褪了一半,衣服也未脱尽,头发和眼睛都是湿润的。因为刚刚she过jīng,小腹一起一伏,胸膛则似乎震动地更为剧烈。可他也正是以这副姿态,不停追问着林阙:“真的吗?”
仿佛不敢相信似的。
他在问林阙:“我真的gān净了吗?”
林阙此刻真的不忍心再磨折身下的人,只恨不得能抱住夏谐,去安抚他,哄他。
可是还没有到时候。
“哦?那他是已经告诉您了吗?”王主任听后,吃了一惊。
“没有……”林阙摇头。“他发病的时候,会说一些话。”
“那就是能猜测到方向了。”王主任用笔头在纸上敲了两下。“虽然还没有确定,但也不妨试试,这下要的就只是技巧了。”
“技巧?”
“是的。也可以这么说,我们治疗应激性jīng神障碍的病人,无非是使用封闭环境下的一对一模式,诸如对话,催眠等。”王主任“哈哈”笑了声。“可是这些实际上也不过是对病人的引导和……诱骗。最终使他们说出潜意识里埋藏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