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阙很有技巧地握住柱身上下提拉,不时略使力气拉紧囊袋,反复刺激着yīnjīng。一边低头观察着夏谐的反应。
“舒服么?”
夏谐只是喘息。他的一张脸很白,但是颧骨上有些病态的红晕,额头上也全是细汗。林阙的手动作一次,他的喘息便被截断一次,由此形成了一种堪称回环往复的声响。
“舒服么?”林阙贴在他耳畔,又重复了一遍。
“林……林阙。”夏谐惶惶然喊了一声,抓紧被子想往前挪,他抓得手上青筋都泛起。
“回答我。”林阙紧跟着压住他,又步步紧bī地问道。“回答我,夏谐。”
于此同时,那身下的yīnjīng也涨到顶点了。林阙用手指轻轻蹭了蹭guī头,夏谐便she了出来。他发出了一声近似呜咽的悲鸣,回过身伸手攀住林阙。
剧烈的喘息打在林阙胸口,也昭示着在快感之下消解的意志。夏谐终于不顾那些羞耻之心,自我厌恶之心以及迷惘之心,以极低极低的声音回答道:
“……舒……服……”
于是,仿佛是对此嘉奖一般,林阙也用一只手搂住了夏谐。他仔细望着怀中人一双完全涣散的眼睛——这显示着对方此刻全无正常防备的能力。
“讨厌我这样摸你么?”
“……不……”
“有人也这样摸过你么?”
林阙感到怀里的人明显一僵。
夏谐眼里散动的光dàng了dàng,似乎要凝聚起来,然而药效的安抚和性爱的刺激使他变得惶惑了。
惶惑了半晌,他终于将胸膛敲开了口子,让过往的秘密缓缓流淌出来,流淌在天光之下。
“他……他……”他迟疑着,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