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见夏谐的手在抖。
可是那手也不过只停了一瞬,最终还是伸进去了,林阙根本没有气力去拦他。
夏谐的手有些凉,还有些cháo,这手覆盖在林阙的性器上,慢慢握住,以极为笨拙的方式在摩挲。一下,又一下。
林阙大脑里原本已经散掉的酒jīng似乎又涌了上来,而且这làng比之前更为颠簸。他的性器迅速勃起来,有些嚣张地在那手心里不断膨胀,那只手似乎很犹豫,但依旧勉qiáng继续着毫无技巧的爱抚。
从林阙的视角,只能看见夏谐带着些cháo气的头发,乌黑乌黑,上面沾了点雪,正在迅速融化。
夏谐的耳朵根已经红透了。
林阙的呼吸声越来越重,安静的空间内只是回dàng着他的喘息。终于,似是忍不住了,林阙抓住夏谐的肩膀把他反压在墙壁上,低头咬住衬衫上的纽扣,开始剥他的衣服。
夏谐的身子有点颤抖,但是没有挣扎。
他今天就像送上门来一样,之前的所有似乎都只是为了此刻,甚至他的表情里有一点让人捉摸不透的放松的感觉。
最后林阙把夏谐压在盥洗台上开始侵入他。没有润滑。夏谐疼得有些受不住,低声地吸着气,很快又努力忍住。
这吸气声林阙理应是听得见的,看得见的。但是那个属于理的林阙此刻并不存在。
他被夏谐的指尖挑起的,有欲望,也有愤怒。欲望有多深重,愤怒就有多深重。
“谁教你的?”林阙一边抽插,一边压在夏谐耳边问道。
夏谐不回答。
“谁教你的?”林阙重重往里顶了一下,又问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