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傻?我妈都知道公司法人不能随便当呢!”

宋风时这下真的一口气提不上来。

“行了、行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金兰殊难得用软下的口气说,“房子车子算写你的名字可以么?”

“我!……”宋风时一口气憋在胸里,“我要的不是这个!”

金兰殊也懵然了:“什么?那你刚刚为什么说……?”

宋风时别过头,又说:“我……我那意思是……这跟钱没有关系。我就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跟我搞对象?”

“刚不说了吗?合适呀!”金兰殊脑袋都要爆炸了,“然后你又说不合适?问你哪哪儿不合适,你也说不上来!那你还说你不是闹别扭呢?”

宋风时一口气充斥在胸腔里无处发,便看着金兰殊gān瞪眼。

金兰殊也不敢gān别的了,盘腿坐在宋风时面前,也跟他gān瞪眼。

宋风时坐在那儿一会儿,又躺了下来。金兰殊便也侧躺下来盯着他。金兰殊盯着宋风时的表情宛如一只看着狗粮的哈士奇,宋风时不知好气还是好笑:“你到底想怎么样?”

金兰殊问:“不是我,是你呀,你想怎么样?”

“不怎么样。”宋风时盖上被子,倒头就睡。

金兰殊却猛然扯开了宋风时的被子,说:“起来,不准睡!我们要聊gān净!”

“聊什么聊gān净?”宋风时一脸懵然,“你说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