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宋风时看了看手表,“吃饱饭再gān吧。”

他俩随便吃了一顿饭对付了过去,就回卧室热火朝天地gān起来了。

宋风时在金兰殊那儿窝着睡了。

金兰殊则在一旁看汇报,做批示,忙得要死的。

嘉虞听说宋风时和金兰殊又好上了,更是气坏了:“这个宋风时好大的本事呀!把金兰殊哄得脑子都不要了?”

他又跟嘉太太求助,只说自己要被金兰殊赶走了。嘉太太便怒斥:“你真是不中用!怎么能自己冲上前呢?这不是当pào灰吗?”

于是,嘉虞决定听从母亲的提议,暂且“按兵不动”。先让他的狐朋狗友继续观察这对“狗男男”……说起来,也不知道这对“狗男男”是不是真的是“狗男男”呢,只能说是“薛定谔的狗男男”了。在这个盒子没打开,不能确定这俩人是不是“狗”之前,他还是不要跳得那么高,免得出头被打。

“要是刘易斯和宋风时真的是清白的,那可怎么办呢?”嘉虞也有些拿不准地请教母亲。

嘉太太便说:“人心最怕的就是‘猜疑’。那你起码要在他们心里种颗‘猜疑’的种子,再定期浇浇水、松松土的,总是能长出来的。就算不是参天大树,能是个花花草草的,也够他宋风时这个小男人吃一壶的了。”

嘉太太身处风月场多年,见的事太多。她早已认定了宋风时是个“小男人”,而金兰殊则是“大男人”。小男人就是要做小伏低的伺候着,成全金兰殊“大男人”的体面。要是金兰殊的体面受损,一定会将宋风时弃如敝履的。

嘉太太却没有继续说金兰殊相关的事宜了,只是话锋一转:“但是,他和宋风时不成了,也不一定就能看上你了。这种男人,往那儿一站,就是一根沾了蜂蜜的棍子,多少蜂啊、蝶啊、蚂蚁啊都要往他那儿拼命钻的。你别以为挤下去一个宋风时,他就是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