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记得。
以前楚冷时不时跟他念叨alpha没一个好东西,回回把他爹艾浮揪出来当典型。
被指名作风不正的艾浮放下报纸,说:“行,这样,我为了你不要秘书了吧?”
楚冷一头雾水:“????你有病?”
艾浮施施然地笑:“给你点安全感啊,你不是总说我沾花惹草不gān人事吗,小说里说秘书喜欢和总裁在一起,我不想让他们有非分之想。”
“……滚。”
这两人,先婚后爱,霸道总裁x知名设计师,先上车后补票,qiángqiáng有,带球跑有,标准qiáng攻qiáng受的文案,俩A臭味相投到一块去了,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
关键是艾哲小时候当了真,后来长大明事理了知道性别歧视不可取,但被楚冷念叨那么多年也记住了,在心里留了个印,连带之后他不怎么给A好脸。
初三那年发生那事一直让他膈应无比,像把曾经那些隐形的偏见钉了个实锤,锤死alpha没一个好人。
他当时在气头上,又受了伤,整个后背将近五厘米的口子,不长但比较深,动一动便撕裂的疼。只要是带了味的alpha,他都懒得正眼打量,更别说管他什么特殊情况,一腔怒火地只想锤人。
再说对方戴了口罩,露在口罩外的眉眼早变得模糊,尹灼比三年前起码高出半头,过了变声期,身材结实了不止一点,和印象里仗着qiáng大信息素拽得二五百万的人大相径庭。
这么一段黑历史般的片段,被尹灼当成宝似的拿出来讲,什么修饰词都敢往上怼,甚至自带了心理旁白,艾哲不太懂对方什么动机。
他思忖了下:“你是秋后算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