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意秋扬唇笑,还是有点不一样的,以前时欢哪管这些啊,就跟小疯狗一样,逮到哪里就亲哪里,“我不嫌弃。”
“那也不要亲嘴儿。”时欢偏头看她,“我现在能起来吗?”
唐意秋眸子微暗,又轻轻地打了一下,时欢拍暴君瘦了太多,身上没剩下多少肉,她扶着时欢的腰,道:“也就这里有点肉,之后应该不用太骨感,得慢慢把肉养回来。”
这会是冬天,地上难免有枯草,她将时欢衣服上沾到的草屑拿掉,刚准备起身,时欢捏着腰带扯了下,道:“你也瘦……晚上请你吃肉。”
唐意秋:“……”
她蹙了蹙眉,在看看时欢的细腰,声音微哑,“时欢,我刚刚才罚过你,你别惹我动手。”
时欢典型的记吃不记打,更别说那两巴掌对她来说就是赏赐,她咬了咬唇,羞得声音都是抖的,“不动手,动动嘴呗……反正没人过来。”
唐意秋想不明白,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人,一边很难为情,又能做出这种羞耻的事情。
撩得她不好把持,她撩着时欢的下巴,“哪儿,想要我往哪动口。”
时欢扯了两下,龙袍挺复杂的,里一层一层,她就低着头弄,额前的飘带碍事地飞来飞去,唐意秋用力捏了捏两下,问道:“我记得你好像晚上有戏,待会拍的时候要不要脱?”
陆百生的戏就讲究一个色和香,暴君自然也有要裸的地方,床戏啊什么的。时欢自然懂她是什么意思了,“可以留痕迹,裸戏会有替身。”
唐意秋哪里受得她这么邀请,俯身吻了上去,用力咬了两下,又怕龙袍散了,双手给她轻轻扯着,吻的实在不方便,时欢干脆直接用自己的衣服包着她,龙袍就有这个好处,够宽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