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梁君丽说。
就是需要一个过程,就像喜欢一个人,开始只是偷偷喜欢,觉得这只是自己的事,一个人也可以甜如蜜糖。
突然有一天被察觉了。
就开始不满足,疯狂的想要这个人,想和她在一起。
之所以只能偷偷喜欢,肯定一开始就知道无法在一起。当一个人的事变成了两个人的负担,感情就变了质。
要是洒脱点,会选择放手继续做朋友,要是舍不得的,只能咬牙苦撑,撑到脸面尽毁。
时欢就是这个混乱的状态,分不清现实,却又被共情了,不知道自己是放弃还是要苦撑。
文静不懂这其中的感慨。
旁观者清,加上年纪大了,早看透了这些粘稠的感情,梁君丽又说:“欢欢缺爱,又很死脑筋,她认定的事情很难放手,特别较真。”
文静赞同的点头,道:“别人是撞破南墙就会回头,她是把南墙撞破了还要继续撞,除非南墙主动跟她说‘没用的别撞了’,才有那么一点点的几率可能回头。”
俩人说着,唐意秋从泳池那边走了过来,脸颊微红,应该是时欢刚刚没控制力道造成的。俩人看的心慌,生怕唐意秋要过来掰扯两句。
但是她们显然是想多了,唐意秋就是在她们休息室门口站着,眼睛里只有些许忧色,冷凄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