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玉华将通体细长的水烟袋放一旁,敛起神色,终于拐到正题上,意味不明地问道:“你那只狐狸怎么回事?”
白姝只身就能对付黑袍人和容月,众人有目共睹,这么强悍的实力已经引起大家的关注和疑心,只是迫于凤灵宗和沐青的地位,其他人不好直接表明而已。玉华早就看出白姝不止灵宠这么简单,事到如今不得不过问,灵宠的实力堪比主人,未免太怪异了些。
沐青已然料到她会问这个,处变不惊地反问:“怎么?”
搪塞的意味太重,玉华默然,只掀起眼皮看了看她。
沐青不愿说实话,问也无用。
玉华不慢不紧,最终还是没声了,复拿起水烟袋含在唇间,却没抽,许久,问:“宗主知道吗?”
“知晓一二,”沐青说,“过了这阵我会去找她。”
话说得很清楚,大意是自己会处理,旁人不必插手。
玉华没再说话,连瞧都不瞧她一下,大概是不愿再谈。
沐青走了,自始至终都处之泰然,未曾表现出一丝不对劲。
瞥见她离去的背影,玉华不由自主用手指敲了敲水斗,若有所思地看着,直至对方彻底远去看不到身影了,她才收回目光,犹疑地望向黑乎乎的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