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白姝一样, 都还记着从小到大的事, 只是突然多出了不少莫名其妙的过往,这世上总会有许多稀奇古怪,她不会全信,更不会因为容月的三言两语就深信不疑。
沐青冷然以待的反应与容月所想全然不同,容月以为这人会有所触动,然而没有。
利剑划破喉咙处脆弱的皮肤,还是痛的,僵持良久,终还是她先后退些。
“尊上当真忍心,”容月说,缓缓摇动了下雪白的尾巴,“跟当初一样,让妾身很是难受。”
白毛团子在沐青手中挣扎两下,爪子后腿乱扑棱划动,听到她的声音就蓦地偏过脑袋,不满地恶狠狠示威。
沐青没有回应,长剑抵在对方喉咙处,一脸沉静与冷漠。
连话都不愿说一句,可见有多冷情。
须臾,容月又将清虚引出来捏住咽喉,要挟道:“尊上先放下长剑,再这般抵着,妾身可就心寒了。久别重逢终归是缘分,不叙叙旧反倒舞刀弄剑的,没甚意思,反正你伤不了妾身,妾身也出不来,不如说说话吧,关在这不见天日的地方太久,都快忘记外面什么样了。”
边说,她边收紧手,这入魔的疯子不怕死,狠起来真会取清虚性命。
沐青不妥协,不冷不热道:“本君与你没甚可说的。”
知晓她在忧虑什么,容月倒是不急,哂道:“妾身与这位元君无怨无仇,也不愿牵连无辜,只要尊上同妾身聊聊,妾身就放了她,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