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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茨说到这里,仿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说道:“第二百零五次,那个……我自己抹脖子了。”

荆默“咦”了一声。

楚茨:“虽然我知道自尽很软弱,但是不自尽又会死在她手里,太痛苦了,不如自我了断。”

荆默张了张嘴,以他简单的鸟脑构造大概不知道甚么叫做太痛苦,于是没有再接下去,只高深莫测的一点头,欲言又止。

好在楚茨没发现他那点小心思,继续往下说道:“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要等到第二百零五次,既然痛苦合该早点了断是不是?”

荆默又点头如捣蒜。

妹妹你说,我听着。

“不是这样的,其实每次的印象都很模糊,我分不清楚究竟是现实还是梦境,”楚茨迎面对上火光映照中青年懵懂的眼神,无可奈何的改口道:“简单来说,就是我梦醒之后只记得我上个噩梦的内容,上上个的却记不清了,也不知道究竟梦到了什么,每次我以为是现实了,但其实不是,还是噩梦。”

鸟脑反应了很久,荆默重重的“噢”了一声,鞭辟入里的总结道:“也就是说,你一直在重复同一个噩梦!”

“妹妹真可怜,”他感叹了一声,道,“我猜石头估计和你一样,你挣扎的时候她一直在哭——诶,这次你醒了,她怎么还在哭?”

什么?

楚茨猝然回头,眼泪顺着昆仑的眼角一直渗到泥土里。

她不必像荆默那般拘泥,不假思索的将昆仑抱了起来,一个呼吸的时间跑到了山顶上,荆默连忙也跟了上去。

如果说她们俩做的真的是同一个梦的话,楚茨从储物法宝里拿了件狐裘递给荆默,让荆默铺好在地上。她将昆仑摆成了一个跪坐的姿势,双手握着她的手平躺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