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禄连忙躬身应道:“喏。”
刘璘心情烦闷,道:“成了,都给孤退下去。”
全禄根本不敢抬起身子,弓着腰走了出去,其余的宫女也跟着退下。
诺大的屋子里只剩下刘璘一人,刘璘张望过去,然后坐在那位置上。就这么好一会儿,余温已经散去。
靠在椅子上,头枕在扶手上,闭上眼睛轻轻呼吸,看来是想吸取什么。
李衍出了宫门直奔府上。
甄士隐早就到了,甄封氏也早已经和英莲相聚,母女两人哭成了一个泪人。
甄士隐对李衍谢了又谢。
两人相对而坐,李衍问道:“甄伯父不必如此,说来这么多年来,还多亏您给师父扫墓,英莲世妹的事,是李衍应该做的。”
甄士隐叹道:“天意弄人,我甄家也不知遭了什么孽。”
李衍一听,道:“甄伯父为何做此感叹。”
甄士隐道:“这么多年,我总是梦到一处仙境,梦了这么多年,我觉得世上万般,好便是了,了便是好。若不了,便不好,若要好,须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