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我有事儿问你呢。”黎荀落发现吴朝暮的那个页面被钟携放在了最后面, 跟着一起的, 还有朱霜和成君, 以及其他几个比较相熟的好友的。

钟携点完赞之后, 关了那些不怎么重要的页面，留下了那几个，确认了一下数字之后才说道, “怎么了？”

“你之前去找过我老师吗？”虽然明知道可能是问不到答案, 但是黎荀落还是想试试看。

谁知道这次钟携特别干脆的点点头, 甚至整个人都转了回来，说道，“找过。”

她这么坦白干脆, 黎荀落反而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一时之间有些语塞，过了会儿, 黎荀落嘟嘟嘴，抱着抱枕又盘腿坐了起来。

“不过你别多想。”钟携抚了抚她的头发，“我去找吴老只是更多的问了些你的喜好, 习惯, 还有些其他的有的没的东西……和这次的事儿倒是没什么太大的联系。”

“真的？”黎荀落抬头。

“嗯, 真的。”钟携笑了笑。

她问吴朝暮的，更多的是黎荀落可能会遇到的一些困扰，或者是说, 遇到的某些需要他人干预帮助的事情。

诚如吴朝暮所言，这圈子内，如果不是有人护着，一个小姑娘，哪怕再有灵气，哪怕文采再高，最后都免不了被他人顶替的一个结果。

水至清则无鱼，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一句老话。

这么些年来，吴朝暮把她做过的那些事情看在眼里，也把黎荀落为她做过的事情全都看在眼里，所以，这一条评论，与其说是在护着黎荀落，倒不如说，是以一个纵观了全局的智者角色中，所发出的一个最真诚，最诚恳的旁白。

不过这些东西，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往后余生，时间多的是，她可以和黎荀落一起慢慢的回味。

“喔。”黎荀落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