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西宁又开始说爱她,语气里满带柔情,声音低而压抑。楚云下意识往后缩了缩,头一次回应地问:“你要怎么爱我?”
说爱多轻易简单,嘴皮子一张一闭就行了,这段时间让她变得有些患得患失,所以就这么问了。
这种问题就是为难人,怎么爱,物质,或者精神?活像一个哲学问题。
可贺西宁却说:“用一辈子爱,只爱你。”
明明是肉麻至极的话,却说得一点不轻浮,跟在向她进行承诺一般,楚云霎时怔住,因为贺西宁不是那种会说甜言蜜语的人,闷到都不会安慰她两句,说出这种话必然是放了真的。这种誓言性的话最为打动人,从贺西宁口中说出来,简直不寻常。
楚云从来没说过喜欢啊爱啊之类的话,可却爱听,尤其是贺西宁这样冷淡性子的人说。
她抬手去触碰贺西宁的侧脸,轻轻抚了抚,摸到这人的唇角,贺西宁不知从哪儿学的,抓住她的手腕,再次偏头挨着她的手掌,然后亲了下掌心处,又慢慢移到指节上,再是圆滑的指尖。
楚云看着没动,然后指尖传来湿润的热意,她吓了一跳,几乎下意识抽开手,差点没控制住把人推开,耳尖变红,羞耻而热i烫。
这样的贺西宁犹如要吃人的大水,看似平静温柔,却随时要掀起浪潮吞噬掉她。楚云觉得脸热,小声道:“快让开,重死了。”
差点就被几句话给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