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已经上过了。”第一天见面就已经上过了，没有小孩子过家家，蔺长歌想要表达的是这个意思。

但是说完之后她又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其实这种事情她为什么要这么认真一本正经的和自己亲妈解释呢，她不知道自己的脑子里现在到底在想什么，似乎思维是已经被王爱带着跑了。

“那你是上面的还是下面的？”王爱继续锲而不舍的刨根究底，虽然说都是女孩子，可是上面和下面的区别有点大，如果可以的话，她真想让蔺长歌写一份《恋爱进度报告》和《恋爱过程汇报》给她看，虽然她平时工作的时候根本就看不出有这么操心的一面。

“…您不然还是好好坐到沙发上去敷面膜吧，敷面膜的时候说太多话会留下皱纹的。”蔺长歌有些不太想要继续回答王爱的问题了，因为她不知道这个对话如果再进行下去的话对方会问出什么更加惊悚的问题来，虽然她大概能够理解王爱此时此刻的心情是想要帮自己。

可是在这个方面，蔺长歌觉得自己似乎并不太想要被别人帮助。

她觉得，她可以。

不管是在上面还是在下面，她都可以尽量的满足游悦的需求。

蔺长歌伸手推了推王爱的身体，手上没有使太大的力气，只是象征性的将人往沙发那边推。

“女儿啊，这个事情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女孩子在这方面不可以不行，我跟你说不管是在上面还是在下面都是有大学问的…”就在王爱絮絮叨叨的时候，蔺长歌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打断了这絮絮叨叨的念叨——是平时生活用的那一个私人号码，知道这个号码的人也并不多，一般不会有工作上的电话打进来，除非是特别要紧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