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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她昂首挺胸,在蔺长歌‘震惊’的眼神下朝着卧室的方向大步走去。

游悦几乎是一路小跑的钻进了卧室里,甚至差一点跑错了房间。

这和她心里预设的又不一样,在她的心里预设中她应该是泰然自如大摇大摆的走进蔺长歌的卧室,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好似身后有狗在追一样。

这样一点也看不出她是个重感冒的病人。

不过所幸的是,蔺长歌虽然心中对她的重感冒存疑但是终究也还是没有赶她出去。

等于是默许了游悦的跑进卧室的行为。

而对于蔺长歌的默许,游悦找到了几点非常正当的理由——

第一,两个人之前就已经睡过一次比较深入的觉,现在再睡一个普通的午觉根本就算不了什么。

第二,她是真的感冒了。浑身乏力且刚刚吃过感冒药,这是不能造假的,她根本就没有心思也没有能力去做一些不太好的事情。

第三嘛那就是她确实是客人。

从古至今哪有把客人邀请上门却让客人睡沙发的道理?反正睡沙发这种待遇游悦从小到大都没有享受过,也就是到了蔺长歌这里第一次听到有人让她睡沙发。

未免过于好笑!

两个人一前一后爬上床,为了表示自己的清白游悦特地睡得远了些。

两个人中间空了很大一块空白的地方,房间里的光线暗暗的,因为早早就拉上了窗帘所以外头的光也照不进来。柔软的床铺给人一种很满足的舒适感,很快由于身体上疲倦感和感冒药的原因,游悦沉沉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