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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边都不好开罪。

游悦没有听清楚耳边到底有人在说些什么,也不是很感兴趣。

她脑袋晕乎乎的,只感觉一些嘈杂的声音在耳朵旁边叽叽喳喳的,听着就让人觉得很烦。但是这其中又夹杂着一道温润的声音,能够适当的安抚她此刻躁动不安的心。

一双手已经紧紧抓住了蔺长歌的手臂,用力得几乎要将白皙的手臂勒出红痕,似乎是认定这根救命稻草了。

“我带她先走了。”

考虑到游悦的状态不宜久留,蔺长歌很干脆的就将人带走了。

包间的门开了又关,就像是酒吧里无数醉酒的人一样,游悦差不多是整个人都挂在了蔺长歌的身上。只不过她和醉酒的人不同之处在于她的脑子现在很想指挥着她的身体去做一些不太好的事情。

虽然已经极力在控制了。

猴子酒吧的门口这时候就出现一个很奇怪的画面,明明是炎热的六月,虽然已经到了晚上,但是白天的闷热还依然保留到了夜晚。可是却有一个奇怪的女人带着帽子和口罩架着另一个似乎是醉了酒的女孩子颇为艰难的往前移动着。

确实挺艰难的,要架着一个和自己身高体重差不多的人移动——蔺长歌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

这时候有些后悔多管闲事了,她有些暴躁的想着。

同时也低头看了看游悦的侧颜——诶,长得挺好看一小姑娘,要是被糟蹋就可惜了。

蔺长歌带着游悦打车去了附近她知道的最近的酒店。

经过前台开房的时候前台小姐还意味深长的多看了她们两个一眼,毕竟同性婚姻法早在几年前就已经通过了,如今两个女孩子深夜开房,也不一定就是社会主义姐妹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