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川余光朝他身下瞥一眼,覆过去一只宽大的手掌玩弄,同时配合着手里的动作有律动地在他的体内顶起来。姜驿由在双重快感下到了射精的临界线,忍不住松开握住床单的手,去摸自己的身下。却只摸到了褚川的手。

褚川挑了挑眉,停下揉弄的动作,捏住姜驿由的手腕不让他碰。而后就着下体相连的姿势,搂着他的腰将人以趴床的姿势从床单上捞起来。

姜驿由跪坐在床上,两条腿不得不朝外分开。褚川跪坐在他身后,一只手死死地按在他的腰上,垂着眼眸挺腹深入。姜驿由张着嘴巴低叫一声,下意识地想要合拢双腿来缓解突如其来的快感,却只碰到了褚川挡在他双腿之间的膝盖。

生理泪水从眼角沁出的一瞬间,姜驿由身下直直立起的器官一阵轻微抖动,粘稠的精液射在了枕头上。姜驿由肩头一松,毫无防备地往下坐去,褚川在他内壁边缘磨蹭的性器直捣深处,温热的液体喷涌而出。

射精以后又被压着干了一次,对方才善罢甘休。姜驿由困得眼皮几乎要黏在一起,后脑勺挨上沾满自己精液痕迹的枕头时,却也顾不得那么多,就昏睡了过去。

隔天上午醒来时,游走在窗台边的阳光明媚而耀眼。

姜驿由扯着嘴角慢吞吞地从被窝里爬起来,却在下一秒被人精准地圈住腰拖回了被窝里。他懒洋洋地趴在褚川光裸的胸膛上,“川哥早上好啊。”

“早上个鬼,已经快中午了。”褚川捏着他的下巴将他的脸抬起来,“姜驿由,你看着我。”

姜驿由不明所以地望着褚川。

褚川掀起眼皮嘲讽他:“姜驿由,活了三十岁连十九岁的学生都差点追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