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婶看她神色,也察觉到可能有哪里不对了,她仔细回想了一下,认真道:“是啊,就是他啊。他亲口说的,还去京城程宅,找了呦呦几次呢。对了,去年咱们去京城的宅子里的第一天,我们在收拾房子的时候,他就跟着呦呦过去了。那谁还说,以前在书院见过他,也是咱们书院的学子……”

雷氏直愣愣地站在原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好似晴天霹雳当头一击,浑身麻木,说不上是喜是忧。

她一把拽住江婶:“你没认错?”

“没认错啊。”江婶心中不安,“是,哪里不对吗?”

雷氏摆了摆手:“没有,没有哪里不对了。”想了一想,她又问道:“你还记不记得是哪个学子?”

“哪一个?”江婶有些为难的样子,“我一直在家里,也不常去书院,不大认得。不过再见的话,我能认出来。”

雷氏思绪急转,却没再说话。

“到底是怎么了?”江婶更加不放心了,“哎呀呀,难道真是骗子?”

雷氏摆手:“不,江婶,你不要多想,没什么事,是我一时失神了。”

江婶“哦”了一声,心说,不是我多想啊,是你这个样子,太反常了啊。——可是,太太已说了不让她多想,她自然不会追问。

雷氏挥了挥手,让江婶自去忙,她则心事重重回了房中。

程渊正在窗下看书,见妻子归来,抬了抬眼睛:“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