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程瑞笑了笑，忽然没来由说了一句，“嬢嬢，方才客人多，我没吃多少。现下有些饿了。想吃个鸡蛋，行吗？”

他这话一出口，雷氏的眼圈儿就红了，她连声道：“有的，有的，我这就叫青嫂，正好我没事，我去煮碗面给你吃罢。”

程瑞笑了笑：“也不用，吃个鸡蛋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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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程瑞和端娘离开书院之后，雷氏略休息了一会儿，才问起丈夫：“长公主是怎么回事？你跟苏侯爷提到呦呦今日及笄？”

程渊摇头：“没有。”

“那她怎么……”雷氏心念微动，“呦呦？是不是呦呦？”

程渊沉吟：“这和呦呦有什么相干？她在宫里做皇子伴读，又不跟长公主打交道。”

雷氏定了定神：“咱们也猜不出什么，我去问问她，看她知不知道。”

程渊点头：“也好。”顿了一顿，他又道：“其实也没什么，兴许是听说了，就过来看看。听说长公主喜动不喜静，是个爱热闹的人。”

一桩小事，不必多想。

雷氏犹豫了一下：“算了，我还是问问呦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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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程寻仍在房中，她打开放在桌上的书，查看桃花笺的折痕，见痕迹很淡很淡，若不是凑到跟前瞧，已经看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