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今日情况特殊。

当萧谨严看到萧翼时,他微微一愣,而后朗声大笑了起来:“宋之,你也该有家室了。”宋之是萧翼的字。

脸上这样明显的痕迹,昨晚不是去寻欢了,还能是干什么?正经人家的姑娘断不会在男子脸上亲吻。

寻常的公子哥逛花楼,回来之后绝对没有好下场,但萧翼不同,他要是再无情无欲下去,萧谨严在外打战的心思也无了。哪有二十岁的男子还不沾荤腥的?他自己十六那年就收了两个通房,这之后才娶了萧翼的母亲。

闻此言,萧翼浓眉一簇,但也没有在意,又将白莲教的事说了一遍。

萧谨严凝思片刻:“宋之啊,你上次说过,周家满门抄斩之事,恐有顾长青的手脚?你此番与他共事,一定要谨慎。”

萧翼的心思缜密程度完全在萧谨严之上,所谓生子当如孙仲谋,萧谨严一直因为萧翼这样的儿子而自豪。他自己或许都不曾了解这个独子的心机有多重。

萧翼应了一声:“父侯,我知道了。顾长青此刻应该已经入宫向皇上禀明实情,我猜不出一日,捉拿白莲教反贼之事就会落在东厂头上。至于顾长青暂时不能动他。”

萧谨严叹道:“是啊,顾贵妃正当得宠,三殿下与顾长青又是表亲,而且究竟谁是主谋还说不定!”

萧翼岔开了话题:“与我萧家无关之事,我不会多问,父亲最好也不好多管。”

萧谨严愣了一愣,他上次见到萧翼已经是大半年之前了,萧翼出生时,他还在外领兵打战,似乎从为真正了解过这个儿子。

不过,他说的很对,与萧家无关之事,插手太多并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