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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华没发现他的走神,继续往下说:“而且,不管怎么说他们跟我是割舍不断的血缘兄弟,就算分家了,依然跑不掉宗族礼法。万一偷鸡不成蚀把米怎么办?所以啊,除非有万全的把握,否则我才不干蠢事。我可不能为了这起子小人,连累自己的日子都过不下去,是吧?”

“言下之意,你本意是想报复他们的。”毕竟他们差点把他给卖了不是吗?想到这里,李实眉头紧皱,想起某个曾经试图染指他媳妇儿的家伙。

得找个机会单独去趟县城。

“嘿,我可是差点被扔去某头猪床上的,你说我想不想报复?不过,”骆华挥挥手,尾指依然标志性般微微翘起,“我拎得清,我知道什么对我更重要。再说,我刚才的话不是开玩笑。就骆向富那俩人的性子,早晚得惹出事。”

最后,他下了定论:“所以啊,你就别管他们了,由得他们自生自灭去吧。”

既然媳妇儿这么说了,李实也就丢开不管。反正有他看着,谅那两兄弟也翻不出什么花来。

骆华说完想说的话,笑眯眯抬手拍拍他手臂:“好了,歇够了,继续干活吧。”

在树下站了这么久,李实观他脸色精神尚可,也就不再强摁着他休息了。

俩人遂再次钻进玉米地里。

忙完地里的活,李实还根据骆华的规划,在后院整了一块菜畦出来,种上了当季的蔬果。

而骆华则对着家里的面粉缸发起了愁。

一起住了这么些日子,骆华也算看出来了。

这李实以往必定是在北方居住。

庄稼人都是种什么吃什么。这边虽然也种冬小麦,可更多的是种水稻、土豆,就算有种小麦的,也多是拿去粮铺卖掉换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