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恨不得当场把你剥光,”牛大山低头凑到他耳畔,声音低沉如呢喃,“把你gan哭!”可惜至今未能如愿。

段弘璟被他炙热的气息激得浑身抖了抖,加上他露骨的话语,脸上瞬间腾起红晕。

这家伙,想必每次当值的时候,都是躲在角落里窥视他的吧?

他轻哼一声,不甘示弱地贴上去,对着他耳朵咬了一口:“既然往日你不敢动手,今天也别想!”

“小璟。”牛大山吸吮着他耳后肌肤,“昨日已经歇过了。”

已经尝过肉味,戒口一天就算了,接连两天都没得肉吃,他怎么受得了?

段弘璟被他的唇舌撩拨得呻/吟一声,嘴里依旧狠狠拒绝:“说了不行就是不行!”

“为什么?”

“反正就是不行!”想了想,段弘璟接了句,“过两日告诉你。”

牛大山顿了顿,抬起头:“跟你的身体有关?”

“嗯。”

牛大山本就担心着,闻言更是焦急,俯身把他横抱起来。

“啊,干嘛?”段弘璟吓了一跳。

牛大山几步走到床边,轻轻放下他,紧张地开始查看他身体。

“你究竟哪儿不舒服?”他语速难得如此之快,上下打量他一遍,没发现问题,手直接放在他衣襟上,就打算剥下他的衣服查看。

段弘璟连忙按住他的手:“别看了,我身上肯定没伤。再说,你天天看,我身上如何你还不清楚吗?我真的没事儿。”

没有外伤,而荆芥无能为力……

他甚至找荆芥诊脉,都是背着自己……

牛大山握紧拳头,极力压制内心的恐慌:“既然无事,那我们安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