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山眸光柔和:“是,属下必定好好练。”

一整天,牛大山眼光不离段弘瑾片刻,跟着他习字、看书,时不时拉拉他的手,却再没有上午那般激动的亲密行为。

段弘瑾也没在意。

这木头向来如此,除了上辈子两人的第一回 ,其余时候,何曾见过他主动的。

慢慢来,日子还长着呢。

躺在床上的段弘瑾勾画着未来,慢慢陷入沉睡。

夜半,或许是晚膳时候的菜太过重口,他渴醒了。

吞了吞干疼的嗓子,他睁开眼——

赫!

帐子微微掀起,微弱的烛光里,床边影影绰绰一团黑影。

他大惊,立马手肘撑床往后一退:“什么人?”

“是我。”熟悉的嗓音响起,温热的大掌扶着他慢慢坐起来。

不是牛大山还能是谁呢?

段弘瑾松了口气,继而怒道:“大半夜的你坐在这里吓人呢?”

“吓着您了?都是属下的错。”牛大山低声请罪,挂起一边床帐,站起来走到桌子边拨亮烛火,卧室内顿时略微亮堂一些。

他拎着茶壶走到外间角房,取温在炉子上的热水调了一壶适口的温水,转回来,倒了杯水走回床边递给他:“主子,先润润嗓子。”

段弘瑾揉揉眼睛,接过杯子咕嘟咕嘟喝了好几口:“你怎么知道我要喝水啊?”

“嗯,看到了。”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