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川哑口:“奴、奴才……”

赵阿福噗通一声跪下来不停磕头:“主子饶命主子饶命!奴才是迫不得已的,奴才一家子是被威胁才……”

段弘瑾好笑:“他们怎么威胁你了?说来听听。”

赵阿福只是不停磕头:“主子饶命!”

安管事躬身一礼:“回主子,这个奴才倒是知道,去岁至今,赵阿福上京老家那边就多了十亩的田产。如今他家里还请了几个下人,回去也是一位爷呢。”

赵阿福跪伏在地上,抖如筛糠。

“这么说,他们是拿银子威胁你了?”段弘瑾啧啧,“郑叔也是?”

郑川这会儿觉出怕来,呐呐不敢答话。

“啧啧,看来还是四皇子府银子多啊,看把你们砸得,一个个都想着他们了。我这小庙还是穷了点啊。”段弘瑾摇头叹气,转头看向身后的牛大山,“大山,怎么办啊?爷我穷啊,你这么能吃,爷会不会养不起?”

牛大山目视前方,淡淡道:“宁死不背主。主子要是养不起,我就去抢别人的回来吃。”

段弘瑾一噎,看了他半晌:“没想到你还会开玩笑。”

牛大山:我没有开玩笑。

段弘瑾心里想的是:长本事了啊,大庭广众下给爷说情话?!

不再跟他瞎扯,他转回来:“郑叔,阿福,你们觉得这回答如何?”

郑川、赵阿福俩人跪在下面瑟瑟发抖。

段弘瑾摆摆手,示意林嬷嬷、安管事俩人继续:“继续,念出来让大伙听听就是,谁再嚷嚷的……”斜睨了牛大山一眼。

牛大山点了点头,朝边上几个侍卫比划了几个手势。

“查,一等侍女春墨屋里有银票五百两,金饰若干,银若干,与账内打赏不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