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鲤下意识的往后退,“公子,我先回去了。”

“嗯,碗明日来收就好。”沈澜说。

“啊,好的。”鱼鲤一路小跑着退了出去,不忘帮公子关上了门。

她大口大口的喘了几口气,赶紧往公子的书房跑,现在这事,也就只有鱼鲭能分析出来究竟是什么情况了。

临子期这边依旧眼巴巴的望着沈澜,“苦吗?”

“这不是药,是解酒茶。”沈澜道。

“苦吗?”临子期歪头问。

“有些苦,比药好些。”沈澜耐心地说。

“那还是苦呀。”临子期瘪了瘪嘴,“我不想喝。”

“不行。”沈澜严肃的看着她,“必须喝,你今日喝酒太多,必须缓解一下。”

“可是……”临子期委屈的看着他,最后还是妥协了,“好吧。”

她低下头喝了一口勺子里的解酒茶,细细密密的苦涩从舌尖一直到嘴里,她的脸立刻皱成了一团,可怜巴巴的看着沈澜, “好苦啊,可以在里头放点冰糖吗?”

“不行。”沈澜又舀了一勺,送到她的嘴边。

临子期扭过头,嘴巴闭的紧紧的。

“乖。”沈澜用勺子碰了碰她的嘴,“一点也不苦。”

临子期被迫喝了一口,苦的皱起了眉头,她艰难的咽了下去,看着沈澜的眼睛,气呼呼的说,“你又没喝,怎么知道不苦。”

“我喝过。”沈澜好笑的看着她,“确实不苦。”

“你骗我。”临子期仿佛要证明什么似的,竟然端起碗,又喝了一小口解酒茶,随后一把搂过沈澜的脖子,猝不及防的歪过脑袋,碰上了他的嘴唇。

温热的双唇互相触碰,温软亲密,临子期动作幅度过大,那口解酒茶不慎在此过程中全部被她吞进了肚子里,她懊悔不已,便轻轻地舔了舔沈澜的唇瓣,似乎执着的想要沈澜尝尝自己舌尖上残留的苦味。

沈澜浑身都僵住了。

临子期带着酒气的温热气息裹狭着香甜的味道向他袭来,他没有一点防备,更没有伸手推开。

“苦吧,没话说了吧。”临子期得意的看着他。

“除了我之外,你平日里喝醉酒,也是这样的吗?”沈澜皱眉看着她,将手中的碗放在了桌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