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骁从来不会说谎,此时被揭穿也就直接承认。</p>

路任气结:“你,你,你居然偷跑!”</p>

纪骁:“北洲不安全,我不熟悉这边的情况。”</p>

路任不接受安抚,怒道:“你等着!”</p>

说完,他就挂断了电话。</p>

怒火冲头的路任,居然克服了北洲飞艇应激症状,直冲飞艇场,买了票就登上去去往北洲的飞艇。</p>

去北洲,需要两天的路程。路任在飞艇上打了数个电话谴责纪骁,除此之外就是打坐修炼。</p>

两天旅途在骂纪骁和修炼中平静走过,路任从飞艇上走下来的时候,恍若隔世。</p>

他倒是没想过,北洲飞艇应激反应在这么一种奇特的状态下解决。这么看来,待会打纪骁可以轻点。</p>

路任走到到达厅的时候,想起一个人来。</p>

严止。</p>

北洲可是严止的地盘,虽说这个时候的严止也还只是初出茅庐的愣头青。</p>

但是,路任皱眉回忆了一下,这个时期的严止,挺烦的。十八岁的严止和路任还没彻底闹翻,两人关系比较复杂。</p>

路任叹气,只能自我安慰。事情没这么巧,北洲这么大呢,严止那家伙怎么就会恰好在这个时候出现在飞艇场。</p>

途中路过个洗手间,路任决定在爆锤纪骁之前,做好一切准备。</p>

解决好个人问题,路任在洗手台前洗手。洗完后,他无意间瞥到镜子里的自己。</p>

路任皱眉,端详许久,问小钧:“你说为什么我每次都是这张脸?”</p>

小钧:【啊?】</p>

“按道理来说,每一条剧情线里,我都是不同的人,不同的身份,为什么长相和名字却是一样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