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确定什么也没生?”他又反问了一句。
景行止看他这神sè,松了口气,了颗疗伤的丹药吃了,等到伤势缓了些,一边 去捡自己的衣裳,一边不耐烦地道:“老亏大了,丢了这么大的脸,也就剥了你 nv人的衣裳!”
听他这句话,秦羲沉了脸sè,冷哼道:“你还敢说!”别说剥了衣裳,便是 挨上一下,他都怒火中烧!若不是这人是景行止,他便是不杀人,也要痛揍一顿 出气!
深吸一口气,将这口气咽下,秦羲又缓声问道:“究竟生了什么事?既然松 风上人着意报复我们,为什么你们却又无事?”
景行止将自己的衣裳穿上,细细回想,将记得的一一说了,后道:“我感觉 ,好像有人把我打晕了。”
“有人?”秦羲不解,“还会有什么人到这里来?”这样的孤峰本是极高, 又是在迷雾之中,除非刻意,谁会上来?若是有人随便过来,松风上人也不会选这 样的地方了。
景行止想了一阵,摇摇头:“你师妹似乎比我好些,等她醒了你问她吧,也 许她知道。”
“嗯。”秦羲应了声,却又盯着他不说话。
景行止被他看得心里:“我都说没碰过她了,你不会还想杀我泄恨吧?”
秦羲冷声道:“你没碰过她,衣裳总是你脱的吧?”
“这又怪不了我!”景行止理直气壮,“你该不会连这个也计较?我可连亲 都没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