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她都应该是属于自己的!
身体内的血液在激荡,快速游走全身,把那种急切的渴望传递到每一个细胞。他全身上下都在叫嚣着,占有她!占有她!
路漫漫的嘴巴被他堵住,完全无法呼吸,只能发出无助的“呜呜”声,极力躲避弗兰西斯的进攻,微弱的反抗非但起不了作用,反而是火上浇油,弗兰西斯的动作更加急切。
他隐隐觉得不对劲儿,但是身体被兽性彻底支配,沦为只知道满足rou体欲望的怪物。
男人粗重的喘息,女人无助的呻吟,全部传入傅宁耳中。
他默默的关闭了耳后的信号转换器,将rou体的声音隔绝在脑海之外。
即使是他一手促成的,他也不想听这些。
半个月时间已经到了,谢玉致身体里抑制神经递质的药物应该已经失效,明天,她应该就会来找自己。
傅宁去衣柜里拿了一件外套,整理好需要的东西,出了实验室的大门。
因为今天他几乎和路漫漫待了一整天,弗兰西斯对傅宁不免也有怀疑,虽然他不认为傅宁是那个内奸,但是傅宁很可能知道些什么,并且在其中扮演了某个角色。
傅宁刚一出门,就被警卫员揽住了,说要随身保护傅宁的安全。
傅宁没有拒绝,和两名警卫员一起上了飞机。
他连夜去了一趟帝都大学,见了杜绮雯一面,给了她一个复杂的配方。
杜绮雯也是水平很高的研究人员,一看就知道这东西的用处,“抑制神经递质的吗?这种东西也需要你特地跑来交给我?”完全可以通过网络传过来。
现在已经很晚了,见到傅宁的时候,她已经收拾好东西准备下班,现在只好重新回到了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