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栖更没注意到，他先去结账了。</p>

二人出了德意林餐厅，先叫了黄包车，顾云栖和徐妧乘坐一车，还真是同进同出，很快离开了这条街上。</p>

回到大帅府，刚好快十一点了。</p>

门口摆着炮竹，府院高墙前，挂着两个红灯笼。</p>

地上薄雪一片，走在上面，一个脚印一个脚印的，徐妧和顾云栖并肩走入大帅府，面面相觑。</p>

“今天是什么日子？”</p>

“是谢允的生日。”</p>

“我是说对于你们大帅府，特别的日子。”</p>

“没有吧……”</p>

没有怎么还摆了那么多炮竹，徐妧没太多想，进了府院就和顾云栖分道了，她径直回了洋楼上面，先把谢允的军大衣挂上了，本来也没太注意，挂的时候没挂稳，大衣掉下来了，徐妧一把抱住，不想被腰间的大口袋给硌着一下。</p>

她探手摸了一把，是一块暖石。</p>

顾云栖送她的块，已经还给他了，却不知道谢允口袋里面这块，是什么时候放的。</p>

她也没多想，大衣挂好了，回房间躺了一会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