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边野花君莫采!
若君非将野花采
我便死在家门外
穿红鞋来披红衣
做鬼定索君命来
“……”静玄峰不由打个冷颤,这哪里是小诗,分明是警告信,不过,还挺合辙押韵。
贾笑笑轻轻吐气,做了个气功收势,一歪脖旁敲侧击道,“懂我的意思么?”
“驴唇不对马嘴,说你胸无点墨真不冤枉” 静玄峰嗤之以鼻仰起头……嘴角一敛分析父皇与毒沁心的谈话内容,据他了解,父皇并非多情之人,且父皇年轻时忙于四处征战、扩充领土,应无暇顾及儿女情长之事吧?但父皇话中的弦外之音又令人不得不去东猜西想。莫非真是……野花?
静玄峰郑重道,“此事到此为止,听过便过,莫传到母后耳中”
啧啧,看看,嘴硬吧?静玄峰虽嘴上不说,但心里跟她一想法,她懒散的躺在床边,“切,我有那么不懂事么?有那么不知轻重么?”
他一想起小瞎子口无遮拦的劲头顿感头皮发麻,“此时可大可小,你还漫不经心的?坐直了重新回答一次”
“哎呀,严肃的表情下未必有严肃的心,就比如老师说我这不好那不对时,我一向都是虚心接受坚决不改的,哦,在你们叫教书先生”
“你还上过私塾?”
“那是,其实我的考试成绩还是不错滴,就是不爱听课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