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这些问题,我都没有问,因为我知道没有事,他不会主动找我的,既然找了我,就肯定有事,问一些不必要的废话,他肯定也不会回答我,所以我在等着他问我话。
“莲轩似乎没有失火,你跑的这么急,也没见着挺个水桶么?”能说出这种话的人也只有他了,总是先说些不痛不痒,与主题无关的屁话。若是哪天他和你说话,一开口就切入正题,似乎要考虑一下是别人贴了他的人皮面具,还是他的脑袋被猪不小心的给拱了几下。
“哦,今天手突然有些痒,想到莲轩的两扇门看上去挺结实的,正好替手挠挠痒,力度刚刚好。”潜意默化地被他给同化了,学会了那套与主题无关的屁话式对话方式。
他笑。不语。
两个人就这样傻不拉叽的面对面的站着。他笑,我看着他笑。
终究还是我先忍不住,开口问了他:“你伤哪里?”的
他不以为然地嘻笑两声,然后正色回答我:“你看呢?”的
我看呢?我看你好的很呢。我咬了咬唇,就知道自己是多虑了。这个家伙贼精贼精的,印象中的他功夫也是不错的。他能让别人给伤着?哈,除非自愿的。可我为什么从上官谦的口中知道他受伤后,就那么的激动,那么的在乎。该死的,这家伙真是我命中的克星!冤家,真是冤家,上辈子不知道是夏之洛欠你的,还是我欠你的。
“什么时候走?”的
“三天之后。”难得他会如此爽快地回答我的问题,真是天要下红雨了。
“要守多久?”的